賭博的話題
到重慶出差的路上,同伴就忍受不住在火車上開始熱身賽,斗地主斗的如火如荼,價碼從2元一路飆升到10元,哈哈,斗到西昌的時候,居然進帳300多元,贏家告訴我今晚的酒錢有了。
我們那裡身處西部荒涼的山裡,人們沒有什麼消遣,小的賭博就非常的盛行,還有一句套用成都閒適生活的順口溜:“打點小麻將,看點歪錄像,再到仁和走一趟”講的就是部分市民的真實生活寫照,可是麻將打的雖小,但不乏手氣不好而滋生鬧事者。
廠裡的同事都認為我不會打麻將,其實早在80年代初的時候,當時攀枝花剛剛開始流行賭博 ,我就已經開始陷入,那時,普遍的是打硬麻將(不帶番的)通常的人打1角錢的,我已經開始打5元錢的,開始的時候憑借手氣輸贏不大,往往輸的錢第二天就贏回來,但讓我第一次感到賭博厲害的是我到公安局的家屬區的一次賭博,經過朋友介紹我坐上賭桌,起手後,很好碰的對對就時時不能碰到而下叫,那晚我輸了一個月的工資120元,回到家裡非常郁悶,不經意間和我的同學講起,同學是賭博的高手,那時已經在當地小有名氣,他馬上告訴我:“你遭到殼子了(川語:圈套),原來那三家聯手坐你,你拿的牌,他們都知道,不給你碰,而你需要作的就是點炮”,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半天沒有辦法胡牌。
為了驗證我同學的話,我們聯手一起到一個地方打牌,那是一場教學麻將,等我抓到我同學面前的牌的時候,他顯得信心十足,(他告訴我至少自己洗的門前牌要記得大概的牌是什麼,如果有條件多洗對對),我抓一張八條,不要打出,他猶豫一下喊“碰”(我坐他對家),然而我的上家抓起還是八條,打出,同學喊“胡”,原來他是一對八條帶七和九的韃子,碰後胡卡八。可想而知,我們那晚贏了不少。
後來他告訴我這不算什麼,有時偷牌,換牌,還有更厲害的暗號作弊的手法。
原來打大麻將的(做生意人喜歡的)為了避免作弊,往往請人洗牌,為了避免偷牌和換牌,打過的麻將牌要放入桌上面的籃子裡,這樣就要發揮聯手暗號的手法了。
我沒有經歷過,同學告訴我:一般要兩個人聯手,一個人如果碰牌下叫,就馬上通過五個手指的排列方式向同伴發出,下叫後,還是通過五個手指的排列暗示出他要胡什麼牌,告誡同伴不可點炮。
據說,他最輝煌的一次和別人一起贏了雲南兩個做煤炭生意的人,1萬多元。
經過同學的介紹,我一下厭倦這樣的娛樂方式,在86年,工廠的同事上班的時候談論昨天晚上麻將的輸贏的時候,我已經就徹底的不玩了,以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我不會打麻將。
這樣的娛樂還在盛行,我同學非常穩重的不即不離的在賭博的邊緣徘徊,聽他介紹,他有一次還是遭到高手的戲耍,從那以後,他就只和熟悉的人一起玩,只到有一天,他才很不情願的告訴我那場經歷。
那是一場約定好的賭局,在社會上游混的老大約定我同學去打場麻將,賭局的價格定在100元一炮,他們租一個包間進行賭博,而3盤後,另外三家提出由他們的馬子帶打,其中一個馬子一身的紅衣服,天氣熱的時候,干脆半裸上陣,你可不要小看她們,她們全部是扣著牌在打,手摩一下,馬上就知道打那張牌,而胡牌的時候,牌要經過整理你才知道她是真的胡了,江湖上講“打花盲牌”,我的同學開始的時候,還贏起,但最後幾圈居然輸的血本無歸,原來在後幾局,他旁邊的女人掏出鏡子化妝,那是一個凸面的鏡子,所以同學的牌被看到,等同學防備鏡子的時候,她們已經在下面開始換牌,最慘的是同學居然破天荒的點三次一炮三響。
到現在,同學都不知道她們是如何做手腳的,江湖的險惡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,現在我所知道的喜歡賭博的人均已經不太喜歡這一娛樂方式,盡管現在的茶樓有可以杜絕洗牌作弊的機麻,但作弊的手法更加科學和隱蔽,如在機麻裝上針孔攝像頭,無線耳機等,還有等等其他手法,由於我長時間沒有涉足該區域,就不得而知還有什麼高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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